19 7月 2005

好啦,我很壞

今天晚餐在CambridgeSide的小小的購物廣場吃Burger King。點餐的時候,那位黑皮膚的小姐一臉愛理人不理人的樣子和台灣或是亞洲的速食店服務員相比,實在是差很多。結果...我...我就很壞心地,裝做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她問要不要加Cheese,我就說 what? ,等到她要再說一次的時候,我就說 yes, thanks. 她又問 what about drink? 我又說 what? 她一臉不耐心中想著:「這個死黃鬼...$%@!#*」我又說 coke would be good. Thank you. 只見她眼珠一轉,把帳結了。

吃著小號的華堡,我想著?是不是當一個族群不再是弱勢的時候,就會開始欺負或是瞧不起或是以種種又種種的原因來合理化自身不合理的行為呢?(這個問句可真長!)

想起上次來這裡消費的時候,是在有名的Dunkin's Donuts點了甜甜圈和咖啡。甜甜圈很好吃,咖啡以美國物價標準來說,算是便宜的選擇 - 缺點是很難喝...又淡又甜,像是用甜甜圈泡的一樣。在這個Mall裡,看見了販賣機賣著和店頭裡一模一樣的小保特瓶汽水。但是,在店頭賣的,硬是要多將近十元新台幣的價錢。一個從冰箱裡拿出東西來給你這樣的動作就值十元新台幣,相較之下機器生產的東西根本像是不要錢。

這段日子以來,幾乎都是在吃巷子口的超市籃子(Market Basket,一家超市的名字。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賣籃子的超市...)。一段時間的觀察後,我發現,同樣一塊牛肉,切兩刀的比切三刀的便宜,沒有切的比有切的便宜。原來,在美國,原料根本就是生產線上最便宜的一環,真正貴的都是在人工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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