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10月 2010

[-_-] 令人無言的系統…

校的工作結束後,大概有一年多沒有接觸到 MS-Windows 的系統。最近幫人重灌系統,做 Linux/Windows 的多重開機,才又有機會接觸到。

Ubuntu Linux 10.10 ,安裝加設定,37 分鐘搞定。
MS Windows XP ,安裝加設定,卻花了令人崩潰的 7 小時…

系統裝完以後,依著 Linux 的習慣,就覺得『好啦,那這樣就可以開始工作了…』結果,呃? doc 檔打不開…喂~在 Linux 下,這可是系統裝好就能開的基本功能耶!

26 10月 2010

[碎嘴] 酒後請勿上網

少不能開著任何即時通訊軟體。

否則若在被問道為什麼要喝酒時便可能清楚地想起一開始從架上伸手拿起此等穿腸毒藥時的心情而使得這個喝得還不夠的人猛然驚醒在那個以為能在酒鄉中遺忘的國度裡一如在蕭蕭寒風的冰封大地上苦澀地發現自己這一身薄衣再也無法用自以為是的堅強抵住那一陣陣刺骨的

21 10月 2010

[歐嘰] 蝸牛的骨氣!

了貓狗以外,在路上看到努力爬著的毛毛蟲、蚯蚓、蝸牛或是蛞蝓的時候,我都會看看能不能幫他們一把。用小樹枝或是落葉讓他們爬上來以後,再拿到路邊的草地裡去…

畢竟,以他們的身高,很難看到路的對面有什麼東西…是一叢可供羽化的灌木?一片綠油油的草地?還是一望無際的泊油路呢?

但…這真的是他們想要的嗎?還是說,在他們的眼裡,我就像湯姆.克魯斯演的「世界大戰」裡的外星機器一樣可怕,讓他們只能順著本能四散奔逃?!

雖然看不到路的對面是什麼,但我發現,這些小生命都是要「越過馬路」,從來沒有一個是「延著馬路」走的。這是不是表示…雖然看不到,但是其實他們知道他們要往哪個方向走呢?!

人們總說「助人」為快樂之本,又說「施」比受更有福,但是「受」的人,真的想被助嗎?還是我太常一廂情願地自以為能幫助別人,其實什麼狗屁都不是?

17 10月 2010

[混亂] 吾人/無人不快的言構

的第一份工作是在麥當勞做時薪 66 元的櫃台人員。在工作的時候,有兩個東西我一直聽不太懂,一是「脆盤」,另一個是「他品」。

前者指的是咖啡色的塑膠托盤,另一個則是澆在霜淇淋上的食材,有常見的「巧克力他品」、「草莓他品」和不定期推出的「鳳梨他品」。

要「品」什麼呢?怎麼這間美國公司會用這麼古典的中文,「他品」是「給他品嚐」的意思嗎?

後來開始學寫程式的時候,在一次意外的情形下,利用原文書學習,我才突然理解為什麼之前斷斷續續學了幾次,都學不起來。

因為像是「建構式」、「運算子」、「類別」…這些在書中一再出現的東西,我看過以後是完全不能理解其字面上的意思究竟為何!建構式是什麼?所以也有「解構式」嗎?運算子又是什麼意思?「類別」?我沒看到分類啊?

奇怪的是,每個作者又只能給一堆例子,而無法直接解釋到底「類別」是什麼東西?

再年長一些,才在人生的經歷中發現,就某方面而言,『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可以暫時不懂手上的東西是什麼,就繼續往前走下去的;另一種則是非要搞懂手上的東西是什麼,才有辦法繼續走下去的。』

而我身邊許多理工背景的朋友,都是屬於前者。他們可以暫時不知道某個東西背後的原理是什麼,就先叫它「XXX」,然後繼續以 XXX 之名學習下去…

11 10月 2010

[出神] 痛苦的本質

著在獸醫休息前,帶 Naboo 去看醫生。回程的路上,昏黃的路燈一盞一盞地閃過…我「發現」我出神了。

這裡的「發現自己出神」有好幾個層次。一開始是沒有出神的我,騎著摩托車,載著狗。我感覺得到燈光的明暗變化,入秋的空氣變得冰涼,剛換過的前輪和後輪的轉彎軌跡不一致…

接著我出神了,感覺不到自己在幹嘛之外,前述的感覺都一起消失了!

再一層,我注意到自己出神了,但是仍然感覺不到自己在騎車,感覺不到路面…一切的感覺都消失的時候,我直視著自己的失神,只剩下一種「很深很深的痛苦」。

就是那種醫生手術的時候,一時的疏忽,把手術中固定組織用的小夾子留在你的身體裡頭那種深度。

因為沒有其他感覺的掩護,這下不得不直視這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