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2月 2011

[責切] Some days, some nights

其一…
責並不會讓已經發生的事情變得更好,也不會讓現在的自己感覺好一些。但就像獸窩的副標題一樣,這裡住著一個「怪獸」…

我相信每個人只要活著,都有好幾面。對父母長輩、對兄弟姐妹、對同學朋友、對街坊鄰居…我們都不由自主地活在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自然反應裡。若是有人以一張臉行遍世界,那他大概會得到「難搞」或是「人格不成熟」甚至「不夠圓融」的形容吧。

即使如此,我仍覺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很累…所以,在過去的一年裡,絕大部份的時間,我都避免和人見面。對外,一整天裡我說最多話的對象就是小狗 Naboo 和 python 語言的編譯器吧;對內,我則和自己比較聰明,比較張狂,比較粗暴的那一面對話。

外顯的自己,像是從烤箱裡拿出來二十分鐘後溫溫的布丁一樣無害,但其實,即使只是遇上在麥X勞隔壁櫃台的隊伍裡插隊的小混混這樣的小事,內心的那頭怪獸都叫囂著要把他的脖子給扭掉。
<以下文字涉及血腥暴力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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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2月 2011

[身影] 你走了以後…

起,刷完牙,在鏡子裡看到一個傢伙,無神的瞳孔繞佈著紅色的血絲,臘黃的臉上沾著數日的鬍渣。我第一次在自己身上看見可稱之為「病容」的東西。

眨眨眼,我想起一 個視茫茫而髮滄滄的老媽媽介紹死神給久病的兒子說:「兒啊!這位拿大鐮刀割草的先生說他是你朋友…」的笑話。還沒想完,就覺得好累…累得連一個笑話都想不完…直想回床上再躺會兒。

Naboo 走後,我自己也大病了一場。病得只要呼吸時吸得大口一點,就能深刻地感覺到又失去一些力氣。逼著自己多看幾眼實驗數據,就連頭都發起昏了。

16 2月 2011

[懺悔] 大哥跟你說對不起…

"I could stay awake, just to hear you breathing..." 這是以前我的短腿小狗 Naboo 剛開始住的時候,我用來笑他打呼太大聲,吵得我睡不著的段子之一。


2011 年 2 月 11 日,因為手術的併發症,這調皮的小狗離開了這個殘酷的世界。之後,也許是在傷心,再加上在寒流來襲當天匆忙趕到獸醫院的時候,只隨便披了一件薄長袖的緣故,我也大病了一場,高燒 39 度,好幾天下不了床。

無力的感覺,連舌頭都抬不起來。

13 2月 2011

[永懷] 愛的許多面相

"們一向都宣稱自己愛他們的狗。我確信他們真的如此認為。但是,相信我,在你得要每兩個小時清理一次狗兒臭氣沖天、化膿、充斥著病菌的屁股,長達一個多月之前,你真的不知道。我們通常認為愛是種溫暖、柔軟的感覺。但愛有許多面相,這只是其中之一。(哲學家與狼 p.226 )"

"愛有很多面相。如果你愛,你必需堅強到足以面對愛的所有面相…即使你極其不想做,縱使你嚇壞了、覺得噁心,縱然你最後可能得付出極高,或者沉重到你無法負荷的代價。你依然做了,因為那樣對他們最好。你做了,因為你必須去做…愛有時候令人作嘔,可以讓你永世受罰,能讓你陷入地獄,可是,假如你運氣好,愛會使你再度復原。(哲學家與狼 p.227 )"

對另一個生命負責,除了愛以外,也意味著要處理他身上所有可能流出的黏黏的、臭臭的又帶著各種細菌的液體、固體,或是半軟不硬的漿體。

[哪布] 你是很棒的狗狗!

我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天,只是我沒想到是今天…

新竹市東明街、東光路和忠孝路交錯的路口地面上,有一塊像門口踏墊一般大小的黑黑的東西,不規則地貼在地上。繁忙的車流來來往往地從上壓輾而過,大概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但我知道,那是一隻狗狗流浪生涯的意外終點…

聽說狗皮不透水,但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讓那塊狗皮竟然沒有腐化掉,而是這麼被壓著、輾著…最後竟成了地上一塊標誌著人類不仁的印記!

我們自認為是「萬物之靈」的猿猴,竟是這樣對待其他生命的嗎?印度聖雄 甘地曾說『在這個世界上,你必須成為你希望看到的改變。』如果有人問我怎麼會想養條狗的話,我應該可以這麼回答吧。

Naboo 呀…想不到我們的緣份竟然從 甘地開始呢!

08 2月 2011

[方向] 後方五十公尺,右轉…

車載著媽媽弟弟和一隻狗不斷四處走春的年假終於結束了。這是自己有車的第一個農曆年,載著全家在北海岸彎彎曲曲的公路上,不只是狗暈車,連開車的我都覺得有點暈眩的錯覺。

跑完陰而不雨的宜蘭,再跑到陽光明媚的北海岸,最後回到先是濕涼而後微熱的北桃園,受傷的左腳終於受不了如此劇烈的變化,又開始痛了起來。

回到熟悉的電腦前, 用 "GPS" 和 "導航" 兩個關鍵字開始了一段天人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