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12月 2010

[脫窗] 虛實不分的視野

象中,在「MIT 長廊下的思考」一書中,有個段落提到研究人員在多年的研究後,仍然沒辦法找出一個有效的方式,可以從像溫帶森林般單調而遼闊的資料中,尋找並標定出像特定的一棵樹般難以分辨的實驗目標。(我忘了是染色的細胞還是什麼的…)

雖然沒有歸納 (或是演繹) 出一個有效的方式,但經過多年的訓練後,這位研究員可以憑自己的肉眼找出那一個特別的實驗目標。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怎麼一回事兒,但「…就像自己也變成機器的一部份似的…」盯著顯微鏡的研究員這麼說著。

在「駭客任務」裡死去活來的 Neo 也是一樣。當他覺醒以後,一切理所當然的東西在他眼裡就不再是「理所當然」的模樣,而變成了「比理所當然更貼近真實」的模樣了。好笑的是,在「母體裡」,最真實的東西,也不過是虛假的字符而已。
過去的兩個多月,在無邊無際的實驗數據海裡幾番浮沉後,我發現自己竟然可以不用靠數值分析的圖表,就直接從整堆數據裡讀出意義了!
那麼…這三堆數據的意義在哪裡呢?

29 12月 2010

[恍悟] 郵局存摺遺失了,怎麼「辦」?

為長期以來都活在程式碼的世界裡,漸漸地就不太會對活生生的人類打交道。即使是不得不要和早餐店的阿姨點餐,我也常常是心不在焉地說出「我要熱的冰咖啡!啊…不是,我要冰的熱咖啡…呃?」

在這樣的前提下,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的郵局存摺丟哪兒去了…好像也是很合理的,是吧?事實上,我還真的跑了趟工作室附近的郵局問:「請問你們有沒有撿到一本存摺?」

但我卻沒有再追問,如果存摺搞丟了,是否可以在當地補辦呢?!

於是,放下實驗進度,花了一整個早上的時間開車回桃園的開戶郵局,再付了停車費以後,抽了號碼牌,開始排隊…

雖然是中午,但是這天郵局辦事的速度異常地快。

輪到我的時候,遞上補辦郵局存簿用的單子,郵局的阿姨隨口說道:「補辦存簿的話,到處的郵局都可以辦哦,你知道嗎?」

24 12月 2010

[喲嘿] 真…真的就是這樣算嗎?

收斂了!真的收斂了!

推演、設計了六個禮拜,經過不斷的失敗和重來,終於設計出能讓數據收斂,又能表現群集特色的結果了!

來來來…這兩張圖是不是很像啊!
像歸像,但是這兩張可是不同的兩個八度音哦!兩個不同的八度音,卻有類似的數據結果,這表示這套演算方式應該是有機會求出我要的答案的!

哦~耶~

23 12月 2010

[如果] 在冬夜,一杯涼掉的咖啡...

神,才發現滑鼠旁那層層堆起有如疊疊樂般的空咖啡紙杯。搜尋了一番,才找到下午買的第二杯拿鐵…呃?還是這杯叫拉提?

莫名奇妙的外國譯名,是不是在帶著異國風的同時,又顯示出某種對自身存在的不確定感?(還是,其實只有我對自己的存在有不確定感?像是會寫出 if Peter: print "I am." 的程式來確定自己存在是否為 True 的感覺。)

前些日子,在路上看到一家叫「拿鐵」的室內設計公司。我還以為自己看走眼了,在經過以後一直想:「呃?是不是叫『拿鐵錘室內設計』或是『拿鐵釘室內設計』一類的名字,但是我看走眼了呢?」

06 12月 2010

[解讀] 逆向工程和 code tracing

實不管是語言學、軟體逆向工程的 hacking 或是讀別人釋出的程式源碼 (source code),都是某種「解讀他人心智」的工作。藉由分析人的句法結構、語意邏輯參數、語音特徵、軟體功能或是源碼,就像用文學作品讀法的技巧讀了一本小說似地,不經意地…漸漸滲入了原作者的思考迴路裡。

又,其實,我並不喜歡解讀別人的心理…因為在道德上會讓我很不舒服…

但,其實…我卻常常在從事這樣的工作。

原來人生,並不是像程式語言或是邏輯語意那麼簡單,不是 0 就是 1,不是 True 就是 False。在「其實」的背面,並不是「其假」,而是還有「另一層其實」的可能性。

05 12月 2010

[返樸] 你用什麼工具寫程式?

看!我的 Nokia N9 裡面其實就是一套 Linux !我隨時都能拿出來寫程式…」教我 Java 的老師拿著手機這麼說著…

說實在的,「隨時都能拿出來寫程式」這段話所描述的「隨時隨地都能工作」的方便,真的很讓我很心動。但我也忍不住自問:「那我都用什麼在寫程式?」

要說整合式的 IDE 的話,我曾經用過 eclipse 和 NetBeans,兩者都很「肥大」,而我很沒耐心等這種肥大的程式開啟…(我連買便當都覺得「等待」好麻煩…所以連 7-11 的食物,最常吃的還是不用加熱,立即可食的「御飯糰」)

所以…在 Linux 和少數的 Windows 場合中,我用的是相對輕巧的 MadEdit (Linux 版) 和 MadEdit Portable。

這樣就夠輕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