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7月 2007

只要游泳~只要游泳~

像我這種很久沒有規律運動的人,突然一開始運動,就會肌肉痠痛。而既然游泳是一種全身性的運動,我自然而然地是「全身性的痠痛!」

昨夜雖然下了一整晚的雨,但是今日白天的天氣仍然是熱得讓人滴油。下午,趁著太陽還大,我就躲到游泳池去運動兼消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比上次晚了一個小時去的緣故,我下水的時候,整個水道都沒有別人,於是我就自由自在地游了起來。前 200 公尺有點全身都快散開的感覺,但在某個點上,突然就脫胎換骨般,好像可以一直游一直游一直游下去(「游下去」是指「繼續游」不是指「往下游」!)

到了 500 公尺多一點,水道開始出現各式各樣的人,有在水裡走來走去的老先生,也有游到一半就會換邊的胖媽媽。就在我已經不得不游得左閃右挪才能游完一趟的時候,又一個胖先生進到我的水道…

怎麼?這個水道是在哪裡寫著 [ 限胖子和老人使用 ] 嗎?雖然我兩個資格都符合,但我實在是不想這樣閃來閃去的游。尤其是那位胖先生,只是『掛』在分隔水道的塑膠繩的一半處,『橫在我的水道上』踢水,一邊還笑著用瞇瞇眼看著隔壁水道兩個奇怪的女生。說奇怪,是因為,這兩位小姐來泳池不游泳,只是在水裡慢慢地「跳來跳去」!?兩個女生頸部以上都沒有濕,甚至還可以戴著眼鏡呢!難道說,這是某種新流行的塑身法?

好不容易,到了 750 公尺,老先生走累了;胖媽媽換了個水道,學著那兩個女生跳來跳去;胖先生在兩個跳跳女離開後不久也離開了。我又安靜地划過第 800 公尺。此時的世界,像是只有在划水和換氣之間的一吸、一呼… 825, 850, 900... 噗咚!我正要出發,一個小鬼忽然跳入我面前!

我正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懂事的小鬼,告訴他:「游泳池不可以跳水!」的時候,身邊噗咚!噗咚!像是下水餃一樣下來了一群小鬼!原來是他們的游泳班要畢業考試,所以他們的教練帶著這群小鬼來這個比較沒人的水道測驗他們十堂課的成果!

小鬼下了水,就像是喀了藥一樣 high, 完全不理會身旁這位斯文的大哥哥想要安靜的游泳。不得不,我只好等他們稍稍有一點點隊形的時候,快速地從池子的最底層游過。正當我心裡還暗暗想著:「嘿嘿~我是無聲的魚雷…」一個小鬼竟然一腳踢到我的頭!

被反制的魚雷浮上水面,調整著泳帽和蛙鏡…撐下去,有一天我變成瘦子,就不用在這條 [ 胖大叔和小鬼專用水道] 了!

One Typical Peter's Day / 典型「彼德的一天」

我不得不進行第九次的論文寫作…而今天一連串發生的不順利,彷彿就是我一生的縮影…

上起得很早,因為打算搭火車從桃園去新竹看點書,順便把研究室桌上的書還給圖書館,再找找有沒有什麼參考資料。想不到,正打算要出門的時候,外面的天色突然暗了下來。我想:「是要下雨了吧!」於是便把還晾在外頭的衣服收回來。就這麼一拖,等到出門的時候已經晚了。晚歸晚,頂多就是圖書館不去,書就改天再還吧。就這麼出門了。

到了車站,我見南下的第二月台停了一列銀藍相間的區間車,心想:「啊!來不及了。」抬頭看看時刻表,唔?四分鐘後就有另一班莒光號呢!那我就坐莒光號吧。反正還有幾分鐘,於是我就慢慢地排隊,心情愉快地輕輕按著自動售票機的按鈕,就連它連續退了我同一個一塊錢六次,我也沒有生氣地捶它,還是和和氣氣地把那一塊錢拿起來,再投一次。我還依稀記得,這一塊錢是憲法還是什麼法保障的最小幣值,所有商家不能拒收。所以我就有耐著性子,一次又一次地投。終於,這該死的自動售票機接受了這一塊錢。拿了票,我慢慢地往地下道走去,反正這區間車又還沒離開…

從另一頭出了地下道,上了第二月台…呃…這區間車怎麼還在這裡?我再抬頭確定一下我沒跑錯月台,卻看到斗大的 [ 南下 莒光號 誤點 14 分 ] !這血紅的大字再加上區間車嗶嗶嗶嗶的叫聲,像是在催促我快點下決定!是要坐區間車,認賠 11 塊的票價差,還是要多等 18 分鐘,在莒光號裡四十分鐘去新竹?我探了探頭,區間車裡還有一個位子,一咬牙,就認賠上車了。

坐區間車從桃園到新竹要 50 ~ 55 分鐘之久,我心想:「那我就來寫點論文好了,正好今天一大早起來的時候還寫得滿順手的。」於是我便從背包裡拿出 iBook 和隨身碟,完全不知一個人間慘劇正在蘊釀…

打開電腦,插上隨身碟,讀取燈閃了兩下以後,螢幕上出現 [ 無法讀取這個裝置 ] !我的心一緊…無法讀取,那…那…我的論文呢?我忽然想起,我早上做備份的時候,在移除裝置時,不太順利。不過因為趕時間,所以就直接關機,把隨身碟收起來了。所以…到底有沒有備份成功呢?

我不死心地把隨身碟插插拔拔了幾次,出現的訊息都一樣…好吧,我放棄。開了一個新檔,把當時心裡對論文的想法先記了下來。此時,列車長廣播了:

「各位旅客您好,本列車…本列車因為行車電腦故障,所以,所以必須換車…」

我心想:「行車電腦故障無所謂,那停車的電腦有沒有故障啊?」

列車長繼續用有點難為情的語調斷斷續續地說:「…待會兒,請各位旅客到站後,在第二月台另一側,已經為您準備好另一部車在等候。請您換車,繼續往終點站行駛。謝謝各位的合作。」

好一個終點站…希望只是火車的終點站…

結果,換了車,車子還沒動,剛剛那部誤點的莒光號發出「叭~咻~」的聲音,衝過這個小小站的月台。啊…想不到我多花了 11 塊,卻坐到一部故障的車,在換車的時候,竟然還要忍受我原先可以坐的車超過去了…我一邊想著,一邊換了車,又發現:「咦?沒座位了…」這下可好,我的論文可能不見了、我坐到一列故障的火車、我換車的時候又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原先的車子咻地開過去。到了這個時候,我忍不住笑出來了…到底一個人的運氣能背到什麼程度呢?

我想到我的論文像是一個永遠沒有終點的工作,即使是好不容易這一篇開始寫得比較順手了,檔案就因為無法讀取而整個兒不見了!只剩下家裡電腦裡不知道有沒有的備份檔。我也想到,正當我體會到這令人心慌的事件時,又遇上火車故障,活生生地証明我剛才做了錯的決定。好吧…還有什麼呢?

一天,很快地就過去了。晚上,拖著疲備的身子回到房間,打開電腦…哦耶~

檔案損毀! 四個大字顯示在螢幕的中間,像是在提醒我 「您的人生已經損毀!」然後我可以選擇 [放棄 ] 或是 [確定 ] 來擁有「好,我擁有一個廢棄的人生!」或是「嗯,我確定我的人生已經損毀了!」

不管怎麼樣,即使是運氣這麼背,我還是不得不動手開始寫第九遍的碩士論文。我突然想起 I 同學替我打氣的一句話:「你不要難過啦,你一定是快要翻身了!」我想…我就像是兩張正面被黏在一起的撲克牌,就算是翻身了…還是背啊!

11 7月 2007

胖子的阿 Q 思維 - 游泳

~久沒有下水游泳了。這個久,大概有五年以上那麼久吧。自己的泳褲除了去綠島浮潛和朝日溫泉外,也沒有再穿過。今天下午,趁著太陽很大,就到了住家附近的市立游泳池去運動一下,順便減肥!(其實這才是主因)

--第一次下水--

剛下水,我的表現馬上就推翻了一句話:『人生有三件事,學了就忘不了!一是騎腳踏車、二是游泳、三是…』。(很顯然地,我沒有學過第三件事,所以我記不起來。)換氣的節奏、手腳划動的速度、角度都不對,身體不平衡,左邊比右邊低,右腳在空中踢。就這樣撐呀撐地撐了 100 公尺,鼻子進水進得太厲害了,下場休息。

離開池子,去旁邊的店裡買了 80 元的鼻夾,把鼻子夾住,這下不會再進水了。一邊往泳池走去,我一邊想:「也許是因為以前游泳的時候,都是戴潛水蛙鏡,連鼻子都蓋住了,所以這次用這種沒有蓋住鼻子的普通泳鏡,才會這麼不習慣吧…」

---第二次下水---

鼻夾馬上就發揮了功能,我的鼻子不再進水了!(是鼻孔太大嗎?)我的身體也像是像才想起來原來自己會游泳,就這麼游呀游,又游了 500 公尺,雖然是在冷水裡,但是真切地感覺到全身發熱,心臟也像是火車壓過鐵軌的間隙一般發出「咚~咚~」的聲音。五百公尺的最後一趟,正當我想著:「對一個胖子來說,第一次能游個 600 公尺,已經很不錯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的時候,對邊一個瘦瘦的型男下水了。

型男下水後,看了看這個水道就只有我和他兩個人,馬上就用自由式朝我這邊游來。為了避免待會兒被水花潑到,我也立刻用蛙式朝他那邊游去。等我到了以後,一轉身,咦?怎麼自由式比蛙式還慢?型男還沒到對岸。我停下來喘了幾口氣,型男正好也回過身來。這次換我先發,手一撥水,我又朝對邊游去。換第二口氣的時候,看到他也開始游回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之間似乎形成了一股既是競爭又是鼓勵的氣氛。他一見到我開始游過去,他就開始游回來。我見他開始動作,也馬上朝對邊游去。正當我想著,這樣拼下去,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會停的時候,一個換氣,看到一直使用自由式的型男,竟然游到水道的一半,開始用起了蛙式!一個水道,兩隻蛙式,很明顯地,交錯的時候一定會打架,於是我也換成自由式,繼續游下去。到了對岸,算算我們已經這樣不停地游了 275 公尺,型男猛一個轉身,又朝我殺來,雖然心跳聲大得連自己都聽得見了,我仍然奉陪到底,繼續往對岸游。就這樣一個錯身,彼此擾起的水流又交織而過,在水裡形成了幾道看不見的亂流。到了對岸,我已經覺得撞牆期過了,現在可以很順地一直游下去不用停下來了,一回頭正要繼續往回衝殺的時候,卻見到型男用很狼狽的姿勢「爬」出了池子…

我心想:「啊? 300 公尺就不行啦?誰說胖子都沒體力!啊哈哈哈哈~咳…」(最後一下是嗆到水)

比較沒有壓力地游回起點,想現在已經是 925 公尺了,不然就湊個整數,今天就游 1000 公尺吧! 想不到,一個人游泳真是有夠無聊!最後的這 75 公尺,根本就像是消化不良的鯨魚一樣,游得很痛苦。我想鯨魚會上岸自殺,大概也是因為找不到同伴吧。最後好不容易撐完了 1000 公尺,就離開池子去沖澡了。

一邊想著:「為什麼我認識的人都不會游泳?」這種和我的論文一樣不會有什麼解答的問題,一邊離開了游泳池…

回到家,才發現…咦?我的鼻夾呢?

不.見.了! (-_-)|||

後記:胖子就算有了體力,還是沒記性…

昇陽推出 ODF Plugin for MS-Office

陽 (Sun) 推出了 ODF Plugin 的 1.0 版本。這個小小的 Plugin 可以讓 MS-Office 直接編輯、存取第一個通過工業標準的 ODF (Open Document Format 文件格式)。這個格式也是 OpenOffice.org 的預設格式。更炫的是,它不只是可以存文字文件的 odt 格式,還有試算表、簡報檔也都能存取、編輯哦!

也就是說,如果你已經投資在 MS-Office 上相當的時間和金錢,而不想要重新適應 OpenOffice.org 的介面的話,你還是可以用 MS-Office 直接使用新的檔案格式以跟上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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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昇陽的下載網頁,在頁面上會有一個使用者條款的 License 要你同意,點選 "Accept" 以後,你就可以親吻新娘了…啊不,是你就可以直接點選 Get it now, F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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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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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7月 2007

何處是我朋友的家 - 電影觀後感 (偷懶的Blog)

好久沒有寫新的 Blog 文章了!

頗長的一陣子都在寫碩士論文,正好看到以前舊獸窩在 kimo 的空間快要被刪掉了,就把舊的文章直接轉載過來好了。一方面可以保存自己的文章,一方面也可以偷懶一下(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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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處是我朋友的家]
Adopted from Peter's 電影與政治 final paper

擅長處理孩童世界的阿巴斯,在本片中描寫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下午,二年級的男孩阿哈瑪在放學回家要寫作業時,卻發現自己把隔壁同學內瑪札迪的作業本帶回來了。因為內瑪札迪已經有三次沒把作業寫在本子上的紀錄,而老師也警告過內瑪札迪再犯的話就要退學。阿哈瑪德的腦中仍清楚地有著老師嚴肅的表情和內瑪札迪的啜泣聲,於是他便決定要把作業本儘快送回內瑪札迪同學的手中,讓他有本子能寫作業。

但是,問題是,阿哈瑪德並不知道內瑪札迪的家在哪裡?所以一路上他必須不斷地詢問他所碰到的每個人:「你知道內瑪札迪的家在哪嗎?」而不幸的是,他所遇到 的每個大人,都有其關心的事情,以致阿哈瑪德沒有能夠和他們產生令人期待的交集。

隨著劇情的開展,首先和阿哈瑪德對話的是他的母親。

阿哈瑪德:「我把同學的作業簿弄錯帶回來了。」
母親:「常有的事。」
阿:「我的朋友可糟了。」          
母:「先把功課做完再出去玩。」 (母親仍主觀地認定他要藉機出去玩)
阿:「不去還作業簿朋友就慘了。」      
母:「先把功課做好。」
阿:「我不是想出去玩。」          
母:「先把功課做好。」
阿:「不還給朋友是不行的。」        
母:「先把功課做好。」
阿:「我要去還。」             
母:「把盆子拿來。」(母親正在清洗衣服)
阿:「我得還他。」             
母:「去看一下娃娃。」(躺在搖籃中的娃娃哭了)
阿:「是我的錯。」(指「把同學的作業簿帶回家」這件事)   
母:「明天再還。」
阿:「是我不小心。」(指「把同學的作業簿帶回家」這件事)
母:「先寫功課,做完去買麵包回來。」

從阿哈瑪德和母親的對話中,我們能夠感知母親和阿哈瑪德關注的焦點並不相同。母親認為把功課寫完和幫忙做家事比較重要。阿哈瑪德一心記掛的是必須把作業簿送還內瑪札迪,但他心中的焦急似乎沒有被母親讀出來。

趁著母親叫他買麵包的機會,阿哈瑪德拿起作業簿藏在衣服裡面(一開始還拿錯,幸好他比他的同學機警一點,還會檢查一下才趕緊回頭換回正確的本子。)偷偷地走出家門,一路往內瑪札迪住的村子方向奔去。

在這段找尋的過程中,阿哈瑪德先後碰到了搬石塊的老人、自己的祖父、做門的中年人和做門的老人,分別有了下面的一些對話。

阿哈瑪德和搬石塊的老人的對話
阿哈瑪德:「你知道內瑪札迪的家在哪裡嗎﹖」
老人:「不知道。」
阿:「你知道內瑪札迪的家在哪裡嗎﹖」   
老:「不知道。」
阿:「你知道內瑪札迪的家在哪裡嗎﹖」   
老:「不知道。」

一連三次一來一往的問答,搬石塊的老人關心的似乎是石塊何時才能搬完。對於眼前阿哈瑪德的問題,並沒有給予特別的注意。

阿哈瑪德和祖父的對話
(祖父和鄰居老者坐在別人家的屋簷下談話,而祖父之前就注意到他的阿哈瑪德跑往隔壁村子的方向去。奇怪的事,祖父好像不太擔心自己的小孫子一個人跑這麼遠的安 全。)

祖父:「阿哈瑪德,你剛剛去哪裡﹖」
阿哈瑪德:「去還我同學的作業簿。」
祖: 「去把我的煙拿來。」         
阿: 「我得去買麵包了。」
祖: 「去把我的煙拿來。」         
阿: 「太晚去,麵包會賣完。」
祖: 「不聽爺爺的話嗎﹖」(阿哈瑪德回去拿爺爺的煙)

待阿哈瑪德走開後,鄰居老者對祖父說:「你要煙的話我這裡就有啊。」而祖父的回答更令人目瞪口呆:「我之所以叫我孫子回家拿煙給我,主要是要教他規矩。小孩是必須要被教導規矩的,也要遵從長輩所說的話。懶惰的人對社會是沒有用處的。」顯然的,阿哈瑪德的祖父認為隨時隨地教導孩子要有規矩是一件重要的事,祖父似乎沒有察覺到阿哈瑪德心中記掛的事情。

阿哈瑪德和做門的中年人的對話
(阿哈瑪德聽到有人稱這位做門的中年人為內瑪札迪先生時,懷著一線希望的問起他來)
阿哈瑪德:「你是內瑪札迪先生嗎﹖」
阿:「你是內瑪札迪先生嗎﹖」
阿:「你是內瑪札迪先生嗎﹖」

然而,這位內瑪札迪先生一心只自言自語地算著他的生意經,完全就沒有注意到有個小孩子在對他說話。後來,這位內瑪札迪先生騎著驢子走了,阿哈瑪德也跟在後 面一路追了過去。更奇怪的是這位內瑪札迪先生也沒注意到一個小孩子急急忙忙地跟在後面,就連經過一道之字型的小坡時也沒注意到。

阿哈瑪德和做門的老人的對話
(老人於聽到阿哈瑪德的問路後,主動說要帶阿哈瑪德去找內瑪札迪的家)
老人一路上都在述說自己傑出的手藝,並且會在每經過一戶人家時,指著該戶人家的門或窗戶說:「這門(或窗戶)也是我做的,四十年了,一點都沒有變形。」當天色已晚,阿哈瑪德還是沒有找著內瑪札迪的家而要快步離去時,老人仍一逕沈緬於過往的輝煌歷史中,對阿哈瑪德「我要趕時間」的話語似乎聽而不聞。雖然如 此,但是他已經是唯一一個有聽到小阿哈瑪德的問題的人了。只是,這位老人有點力不從心卻又好面子。明明走不動了,卻一直問:「這樣的速度可以嗎?」天色漸漸黑了,令人為阿哈瑪德捏了一把冷汗。到底這個內瑪札德同學住哪裡呢?

最後,放棄的阿哈瑪德回到家中,難過得吃不下飯。他的父親瞪著他,一付老子賺錢給你吃你還給我挑食的樣子。識趣的阿哈瑪德便急忙到另一個房間去,開始寫作 業。這個晚上似乎特別長,因為他準備寫兩份作業,一份是他自己的,一份是他同學的。至少這樣第二天可以交差吧!

第二天,雖然住得離學校不遠,但是仍然遲到(也許是寫作業寫太晚吧。)的阿哈瑪德帶著同學的作業到了學校。當老師一打開他的作業本,一朵小花夾在他的作業 本中,也許是象徵著兒童的純真,卻被作業本這樣的規定夾得扁扁的吧。